3月19日訊 拉比奧特的母親維羅妮卡接受《隊報》采訪,談到王子公園球場針對其傢族的侮辱性口號與橫幅。
在王子公園球場出現針對你傢族的侮辱性橫幅24小時後,你現在是什麼感受?
維羅妮卡:“周一早晨法國新聞臺的同行問我是否感到受傷。不,我沒有受傷,我感到憤怒和生氣。拉比奧特一切安好,他保持著平和。但我們絕不能放任這種言論。”
你周日沒有親臨王子公園球場?
維羅妮卡:“我的兒子們出於安全考慮不讓我前往。而我自己原本非常想去,因為我喜歡現場看拉比奧特踢球。連現場觀賽都無法實現,這簡直難以置信。這是個嚴重問題,甚至是最根本的問題。我過去總是能去球場看兒子比賽,從未遇到過障礙。這是人生第一次,我被剝奪瞭現場觀看兒子比賽的權利。”
你是如何發現這些侮辱性口號和橫幅的?
維羅妮卡:“電視轉播沒有呈現那些橫幅,但有人將照片發給瞭我。至於口號,我聽得非常清楚。我事先就托付瞭現場觀賽的朋友及時告知情況。我早就知道會出現橫幅,社交媒體上已經收到威脅信息,其中一條寫道:‘我們等著你和你的兒子。你們會得到應有的報應,你兒子的父親會在墳墓裡不得安寧。’”
你是否就這些威脅信息提起瞭訴訟?
維羅妮卡:“沒有,因為追蹤匿名發佈者的身份始終存在困難。這些人總是躲在手機或屏幕後肆意宣泄惡意。”
不過你已宣佈將與拉比奧特就王子公園球場事件提起訴訟?
維羅妮卡:“是的,確實如此。目前還不能透露具體起訴對象,我們正與律師團隊研究方案,我不能隨意發表言論。但所有可能提起的訴訟,我都將付諸行動。”
你認為巴黎聖日耳曼俱樂部負有責任嗎?
維羅妮卡:“(語氣堅定)當然!難道你們相信有人能攜帶如此巨大的橫幅入場而無人察覺?那人把橫幅藏在哪裡?內褲裡嗎?不可能!俱樂部不可能不知情。他們非常清楚這些標語的存在,隻需要求檢查即可。而當橫幅展開時,安保人員也沒有立即上前制止。就我個人經歷而言,曾在球場吸煙被立即要求熄滅煙頭。所有人都被提前告知,若出現口號將中斷比賽。然而事實呢?比賽照常進行。這明顯是雙標。”
你如何解釋這種區別對待?
維羅妮卡:“我認為存在對巴黎聖日耳曼、對卡塔爾資本、對納賽爾的畏懼。太多經濟利益牽涉其中。隻要涉及巴黎聖日耳曼,所有人都在推諉責任。看看巴黎主帥恩裡克被問及橫幅事件時的回應,他說自己看不懂法語。多麼荒謬!難道巴黎俱樂部找不到人給他翻譯橫幅內容嗎?事實上,每當看臺出現此類問題,俱樂部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這不僅僅發生在巴黎。看看周日蒙彼利埃賽場發生的事件,還有尼斯球迷對莫派回歸的侮辱性行為。”
如果巴黎聖日耳曼也提起訴訟,會令你感到安心嗎?
維羅妮卡:“不,這不會讓我安心。而且我認為他們根本不會采取行動。”
拉比奧特在社交媒體上作出瞭強硬回應,直接針對納賽爾菲。
維羅妮卡:“因為他同樣認為俱樂部和主席負有責任。這是顯而易見的。如果有人試圖否認這點,我絕不相信。否則隻能說明他們對俱樂部管理失控,這更糟糕。”
拉比奧特目前狀態如何?
維羅妮卡:“如果有人試圖在球場上擾亂他,那絕對不可能。比賽期間他並未看到橫幅,是賽後才知道的。巴黎球迷可以盡情發泄,但永遠無法幹擾他的比賽狀態。”
這些事件後續會影響他嗎?
維羅妮卡:“不會。他之所以發聲,是因為觸及父親的話題必須回應。我的孩子們的父親六年前已離世,他們究竟想表達什麼?拉比奧特離開巴黎聖日耳曼六年瞭,期間為尤文圖斯效力,這又能說明什麼?讓那些球迷當面來問我,一個個單獨來問拉比奧特的父親到底是誰。他們不會來的。正如躲在屏幕後肆意攻擊一樣,他們隻敢混在三四千人中叫囂。”
你希望法國職業足球聯盟介入此事嗎?
維羅妮卡:“當然!這關乎球員及其傢屬的安寧。為何要攻擊傢屬?他們對莫派的辱罵同樣惡劣。現在有誰在抗議?有誰挺身而出?”
你是否認為某些人隻會根據形勢選擇性地表達憤慨?
維羅妮卡:“完全正確。絕不能存在雙重標準。想想看,‘你親生父親是誰’這種問題,難道不令人震驚嗎?卻無人發聲。過去十年間,每當涉及拉比奧特的話題,所有人都趨之若鶩。甚至有人試圖剝奪他的法國國籍,盡管當時無人知曉法國國傢隊發生瞭什麼。總統被要求表態,愛麗舍宮發言人公開發聲……而現在,難道這不會困擾任何人嗎?”